再也不敢抬开端。

“你知道当时是谁救的你吗？”宁颜如的话把她从回想里拉了出来。

“是你啊！”他这个问题问的很是奇怪，但察月木兰还是答复了。

“不，我往的时候，你已经浑身湿透躺在湖岸上了，我只是想把你抱往找太医看看！当时我们是往不同方向，假如等我折回来救你，恐怕你早就淹逝世了。”宁颜如淡淡说道。

“可……”察月木兰可了半天也说不出话，由于她明确宁颜如说得在理，他确实不够时间折回来救她。

这些年她居然从来没有沉思过这个问题，仿佛还感到她的震惊不够，宁颜如接着说道：“假如我没看错，救你的人应当就是灵睿王。也就是你说推你下水的我的三哥。”

察月木兰只感到头脑一轰，脸上的血色退了个干净。

怎么会是他？

“实在有个问题我一直想问你，当年你说看到了推你下水的人，那人毕竟是谁？”宁颜如直勾勾的看着察月木兰，似乎想从她的脸上获得答案。

察月木兰喃喃的要张口，耳中又响起阿爸从未有过的严格声音：尽不可以乱说！终于还是摇摇头道：“太久了，实在那天天很黑，我并没有看明确！”

宁颜如深深的看了察月木兰一眼，唇角勾起一丝意味不明的笑。

“当初三哥得的什么处分，你还记得吗？”

察月木兰头脑嗡嗡嗡，一片混乱，却还是听到宁颜如的发问，机械的点点头。这是她多年来的心病，她自然记得明确。她当时出言求梁皇，说三皇子是无意中推她下往的，请从轻发落。

梁皇便问她该如何罚？

她再机灵，说到底也是个小丫头，哪里知道要怎么罚？彼时还是贵妃位分的陆婉灵轻笑建议，既然是三皇子推了郡主落水，要不就罚三皇子也落水一次，在水里待够一刻钟吧！

她认为这已经是很轻的处分，宁墨生无论如何是个皇子，固然湖水冰冷，但只是待一刻钟，之后确定会有太医仔细照顾他，应当没有大事，而陆婉灵又是宁颜如的母妃，爱屋及乌，自己立即点头。

然后她就被阿爸带回驿站，当日便离开了络城，快马加鞭回了南疆。

之后关于三皇子宁墨生的事，她也有意回避，从不问起。

“你知不知道，三哥实在不会水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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