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847节(1/2)
作品:《从噩梦到天堂离婚四年的成长史》关于我的政治理念,以前没有很系统地讲过。之所以不讲,不是因为我没有政治立场,而是因为它对我而言是“已解决”问题,不值得讨论。
因此,反兄以我的只言片语断定为“从极左滑为极右”,显然大错特错:))
我全盘接受和赞成标准的欧洲社会民主党的理念,无论经济、政治还是社会主张上。
而我年轻时也不是所谓“极左”,虽然我大学时自称“最后一个布尔什维克”,可实际上,即使在那时我心中认定的“布尔什维克”与毛式“极左”很不一样,甚至是尖锐对立的。当年**与苏共对立,布尔什维克们是被指责为“修正主义叛徒集团”的。
而从“修正主义”到社会民主党人,这之间毫无障碍——苏共,以及绝大多数欧洲**都变成了社会民主党,比如说意大利**,现在就叫左翼民主党并加入了社会党国际;匈牙利**、保加利亚**、波兰**、阿尔巴尼亚**现在都叫社会党并且长期处于执政地位。而我政治思想的演变几乎与他们是同步的,或许晚了几年——大概到2000年前后我最后认定自己是名转变中的社会民主主义者。
若把毛派叫“极左”,苏共只能叫“左”,而社会民主党,则是“中左”。对我而言,只是从“左”变“中左”,这是价值观修订所致,但肯定不叫“极左到极右”。
phryдь6ы,ллгkпap!/命运的捉弄的评论
我问一棵岑树,
我亲爱的在哪里?
岑树不回答,只是摇摇头,
我问一棵白杨,
我亲爱的在那里?
白杨只是蹭了我一身树叶,
我问秋日,
我亲爱的在哪里?
它用一阵秋雨回答我,
我也问秋雨,
再问也是枉然。
我问月亮,
我亲爱的在哪里?
月亮藏进云层里,
我问云,
我亲爱的在哪里?
晴朗的天空下云散了。
我问唯一的朋友,
他说,我忠实的唯一的朋友,
她现在是我的妻子。
----影片插曲
在互联网,这个据说是改变了一切,囊括了一切,无所不包的东西上输入,安德列米亚科夫,抱歉,没有找到相关的网页。
梁赞诺夫的爱情三部曲,采用的都是邂逅,冲突,相爱的戏剧套路,也许对于今日看着美国大片长大的孩子们来说,那太老掉牙太费劲了,冗长的故事,强烈的戏剧结构,厚实的对话,没有色,只有情。完全是苏联制造的标签,当然,还有俄国人的激烈。
为什么俄罗斯的爱情故事和英国的,法国,其他的欧洲国家的爱情不一样呢?
为什么俄罗斯人写的东西都那么沉重而令人生畏,无论是拗口的长长的人名还是书本的重量,更不要说其中有关人生与信仰的主题?
为什么俄罗斯人的女人--至少是文学作品与电影中的女人都那么刚烈甚至疯狂,为什么那里面的男人都如此的痛苦,无论是做了新外套的小职员还是庄园里的地主老爷?
对被奥斯丁和杜拉斯熏陶的年轻人来说,一个女人为了考验人的灵魂可以将十万块钱丢进火炉,一个贫穷病弱的孤女为了尊严不去找富有的贵族父亲,甘愿乞讨,煎掉自己身声漂亮的新裙子,一个把自己心爱的人推到情敌那里,只是为了让他更幸福的姑娘,是受虐狂和傻冒。
这是我看到有年轻读者对陀斯妥耶夫斯基作品的有关评价之后,产生了写作这篇文章的冲动。还有,我不能忘记的亲爱的安德列---一个有着天真的眼睛,宽大额头,棕色头发的俄罗斯男演员。
我信仰俄罗斯---陀斯妥耶夫斯基。
先谈这部电影。
没错,荒唐的情节,诙谐的对话,闹剧式的风格,是一部喜剧,但是,为什么后来就忧伤了呢?
即使最后的相逢也无法抹去那淡淡的伤感。
这就是俄罗斯的风格--没有痛苦的感觉等于没有生活过。
一个简单的由误会而相爱的故事,在美国人那里可以轻松的把它拍摄成好莱坞式的一夜风流,在法国人那里可以拍成一个三角或者多角的恋爱游戏--法国人最擅长这个题材,反而是一对一的拍不好,在意大利人那里是有关**的成长电影,在西班牙人眼中是嫉妒与误会的卡门复仇,在英国人那里只是一个完美丈夫的交易与选择。
只有在俄罗斯人那里,爱情关乎灵魂,关乎信仰,关乎尊严,关乎良心。
爱情对俄罗斯人来说,是神圣的通往信仰的桥梁和考验,在他们的灵魂里,真正的爱情总是爱与恨的交织。影片中四个人无不面对着自己人生的重大的考验,这不是法国式的私通与英国式的计算题,而是关于人良心的抉择,是履行应尽的义务和一个安全却没有激情的婚姻,还是勇敢的接受新爱情,道德与爱情,究竟是哪一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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