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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实你面临的难题,也是我面临的难题。最快更新生活中,工作中,经商中,总会出现各种难题要我去解,很多时候我也厌恶做这些解题,也总想着逃避它们。可它们不会因我逃避而自行解决,反而越积越多,往往令我付出更重的代价。

所以,我目前的状态是,强迫自己面对那些不想面对的问题,厌恶它,却得正视它,并着手解决。当然有些时候还是免不了要逃避,总想往后拖。而我也能意识到这是不对的,艰难地与自己的惰性作斗争。

我记得初三时老爷子解释什么叫勤奋时说过:“勤奋,就是能战胜自己,克制自己。”此后我一直牢记这句话,成人后不爱与人为敌,因为我一直认为最大的敌人就是自己,需要“战胜”和“克制”的也是自己,而不是他人。

这种价值取舍有利有弊。益处是我善于与人合作,作为合作者我总是宽松的、大度的、肯吃亏的。多数人喜欢和这样的人合作。但这也有弊端,它导致我出现了另一个误区:一直专注于自我克制,却对周围的人要求过松,让人感觉我似乎对人没有要求。人都有贪欲,当我习惯吃亏而不对旁人做太多要求时,得到的往往不是感激,而是刺激对方的贪欲得寸进尺,最终令我忍无可忍,翻脸走人。过去很多教训证明了这一点,一直到目前某些事情仍是如此。其实我是有要求的,我习惯于人的自律;若我发现一个人不具备自律能力,我选择不与之合作;所以一旦旁人令我感到“不能忍受”时,事情就已不再具有挽回余地,威逼利诱、乞求辩解,统统无用。当然我的“翻脸”也并不严重,我仍寄希望于大家识趣,只要对方不报复,我也不报复,甚至仍谋求在其他非原则问题上某种限度合作的可能性;至于吃掉的亏,亏就亏了,算是学费。再去愤愤不平于事无补,再去追债,让对方把吃进去的吐出来则会冒着结下深仇大恨却无所收获的危险,得不偿失。

但很遗憾,战胜自己是件非常困难的事,完全战胜自己是不可能的,犹如坐在椅子上把自己和椅子一起抱起来那么难。但通过努力,人可以部分战胜自己,至少在一些紧要方向上能战胜自己;这就是解题能力的提高。我们通过解题训练,并不能令自己解答世上的一切难题,但能够解决大多数难题。解题段位越高,生活就越顺利,自己的收获就越多,成就就越大。通过这些年的解题训练,目前我在生活上,已经几乎没有什么传统家庭矛盾难题可以困扰到我;而在事业上,我则还是小学生,面对一道道难题去求解。过去一年,我已解决过不少难题,但也付出了不少学费。我希望我能坚持下去,直到有朝一日,在事业上的难题我也能做到“基本没有困扰”。

而一些无关紧要的方向,适当放松一下也好,否则一个处处自我控制的人,或许会很出色,但活得也太无趣了。:(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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分析下毛派的主张

1、“变官有经济为公有经济”,现在的“官有经济”怎么来的?就是原来“共公有经济”蜕变而来。事实上这个世上从未存在过所谓“公有经济”,至少原15个社会主义国家一个都没存在过。虽然他们打的是“公有”旗号,可无一例外都是“官有”。为什么呢,因为“经济”必须由人管理,“产权”必须由人拥有。私有制下产权人非常明晰,张三李四王麻子,该谁就是谁的;产权的变动对他们有切身利益,所以他们必须关注。可所谓“公有制下”,张三李四王麻子都没处置权,“公有”与他们相隔万里,没有直接利益关系,他们完全可以为了一己“私有”去挖社会主义墙角,比如70、80年代公有制企业尚未全面垮台时就普遍存在的工人小偷小摸行为,工人盗窃的可能只是一卷铜线,一个电机,但因此却很可能引发整台设备的彻底报废。还比如有些企业,工人为偷懒,设法搞坏机床,设备送去修理期间就可以不干活。因公有制企业产权人虚置,造成无法监督管理人的情况,企业也就必然变成“官有”。所谓文革式“群众监督”完全扯他么蛋,工人本身就大量存在监守自盗行为,还谈什么监督?

即便通过所谓“造反夺权”方式罢免企业管理者,那么会换上一群什么人?他们很快又会变成“官”。那么,随时撤换这群“官”又如何?请问这样的话企业管理者还有什么权威,还能执行什么规章制度?生产还怎样进行?那么不要官了,完全由工人说了算好了。那更糟,一群乌合之众,天天七嘴八舌,每日忙于彼此争斗,势必造成管理松懈,效益低下,产品低劣。

公有制之所以无一例外地失败,原因在于这个制度根本就无视现阶段的人性。违背人性的自私,取消了明确、真实的产权人,取而代之的是一个虚拟的、范围可随意变化的“人民”,势必造成监督者虚化和分化,最终令所谓“公有”沦为实际管理者所有,也就变成“官有”。

现存所谓“公有制”唯一的活化石就是朝鲜,朝鲜经济情况就是所谓“公有制”的必然结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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