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事，大家都有第一次。”

“为什么你们不往，非要我往啊？”

“我一个人就要治理三台电脑，你感到我们还空得出人手吗？”

西林航空现在前所未有的空旷，连护卫兵都放了一半，更别提研究员，就只剩几十人了，有的部分就留一个人值守，完整没有措施空出一点人手，于是他们就捉住了唯一多出来的，年轻的卫书洵。

“别挣扎了，你不是助理吗？这本来就是助理的工作啊！”安排工作的李部长这么。

卫书洵眼睁睁看着最后一辆送行的专车尽尘而往，默默转向李部长，默默看着他，看着他，看着他：“当初助理们走时，我是负责人要留下来，现在负责人走时，我是助理要留下来……你们倒是给我一个固定职位啊……我回学校还要补考呢！”

“听起来真可怜。”李部长毫无同情心的拍拍卫书洵的肩：“我们现在就等着你赶紧毕业啊，等你的档案正式调过来我们才好安排嘛！你现在可是我们西林航空重要的螺丝钉，哪里需要往哪搬！”然后他把一份材料递给卫书洵：“来来来，这是参观注意事项，哪些部分可以参观，哪些禁止，连台词都有，你可以直接念给他们听，很轻松的。好了，交给你了，有什么不懂的问陆斌。”

卫书洵默默接过材料，嘀咕：“假如补考分歧格，我未必能顺利毕业呢，而且我比较想往北华航空了，那里年轻人多。”

一旁的陆斌默默的：“往北华你也是年纪最的，大家都爱好把杂事扔给最的。”

卫书洵：“……qaq！”

通知下发的第二天，一批头发花白的部委官员们就到了。西林航空的限制很多，他们不能带随行职员，所以总共不过十五人，职员简略，没有卫书洵想像中复杂。

其中周泉的爷爷也在，他一看到卫书洵就乐呵呵的笑眯了眼：“我书洵为什么好久没到家里玩了，本来你在这里上班啦？”

“老周，要叫卫老师！”

“对的对的，看我这老糊涂，卫老师！”

外人来参观的话，同一要叫工作职员为“老师”，不过被一群老爷爷这么叫着，卫书洵只感到到调侃之意。

他推了推眼镜，笑着问：“各位的房间已经安排好，请随我来。”

将众人带到房间后，直接交待：“给各位半时休息时间，10：0开端参观。”

和当初卫书洵等人参观时的情况不一样，老干部们不会乱跑，也不会胡乱问东问西，卫书洵交待好了行程，他们就随着走，容许拍照的处所就拍，不容许也不抱怨，也不需要什么专业问题，比如先容“这里是总控大厅，平常有大型会议或火箭卫星发射时，监控和赞助都在这里进行。”

“哦。”老干部们点点头，不会再多问什么。

工作比想像中轻松，效率也高了很多，蓝本预定的三天行程，两天就完成，第三天是和宇航员合照，卫书洵投桃报李，容许大家和宇航员随便拍照，只要宇航员批准就行。

面对一群位高权重的老干部，宇航员当然不可能拒尽，于是老干部们非常尽兴的和宇航空拍了很多单独合照，还拉着卫书洵也拍了不少，然后高兴奋兴的回往了。

什么“支撑航空事业”，实在他们也是单纯跑来“追星”而已。

老干部们都参观完了，可以离开了吧？向李部长辞行的卫书洵接到另一份件：“全国大学生参观航空中心运动？”

“是啊，书洵你也曾经参观过不是吗？应当知道怎么做啦，也是三天时间，全权交给你了，有需要找陆斌。”

“……为什么又是我！”

创造卫书洵神情抗拒，李部长停下手上的工作，认真的：“书洵，知道我们为什么每年都邀请在校学生参观航空中心吗？”

“为了加深学生对航空航天事业的懂得和热爱。”卫书洵答。

李部长点头：“没错。假如书洵你当初来参观时，郑勒表现得很不耐心，性格很差，你还会来西林航空吗？”

卫书洵摇头。

他最初并没有进进西林航空的打算，只是由于不心弄坏了一台仪器，郑勒并没有把责任推到他身上，而是打算自己负责，于是为了回报他的善意，卫书洵拿出了更先进的技巧。然后不知不觉，和西林航空的交集越来越多……追根溯源，一切的开端确实是由于他在参观西林航空时碰到郑勒，换个人，在他当初不心打坏仪器时，可能就是另一种成果了。

卫书洵深吸口吻，点头，脸色认真：“我知道了。”

这次的大学生参观运动是三个月前就定好的，由于近半年媒体对载人航空的大肆宣传，各校报名的学生非常踊跃，即使经过严格筛选，加上港澳台三地的学生，竟然也集合了122人。不过这次没有卫书洵和韩之新这种异类，所有获得参观资格的学生都来自航空航天相干专业，年级为大三大四学生。

受到李部长提示，卫书洵打起精力，收拾好半年没修理过的头发，恢复清清新爽的样子容貌，白袍也重新熨平，里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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