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他才知道吕寒这么多年忍受了什么；

思绪开始在吕寒的身上慢慢游走。

片刻后，他声的呢喃道：“武曲星官在东南亚活动，没有得到准确的消息他过来。”

唐汉像是自言自语，更像是掩饰刚刚思绪，不过他也是在询问吕寒关于武曲星官的事情。

吕寒点了点头，并没有话，也没有解释他的怀疑，更没有武曲星官的情况。

唐汉见吕寒没有话用眼睛轻轻的瞄了一下吕寒，若是外人看见唐汉的样子定不会相信自己看到的，没想到唐汉会做出这样的动作，在吕寒面前他似乎显得更加下心翼翼，更加慈爱有加，甚至有一些愧疚的表情写在脸上。

吕寒能够感受到他的变化，感受到唐汉不一样的态度，他侧过脸，看着唐汉问道：“首长，我只知道这些，还有什么事情吗？”

唐汉听着吕寒的话摇了摇头，“没有了，你出去吧，叫张一泽进来。”

唐汉完话，吕寒没有任何犹豫，转过身就要走。

手刚刚接触出门的瞬间，唐汉话语急促的问道：“你还恨我？”他的话语变得关切而无奈，虽然是在询问，更像是反思。

听见唐汉的话吕寒的身子稍稍的迟疑，他的动作停顿下来。

唐汉的三个字，激起吕寒内心的千层浪，他原本以为自己够平静，就能够更坦然，没想到面对唐汉的疑问他竟然不知道如何回答？

是啊！恨么？吕寒在心里问自己。

三秒，吕寒的动作仅仅停顿三秒。

他打开车门走出去。

一个“恨”字，够吗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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