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到店小二离开，菊斗罗立刻将屏障补齐，“小娃娃，你问我赏的什么花？”

“是。”雪怜冰点点头。

“我在赏一朵，开在寒冬里的晚春之花。”

“冕下焉知这花不能开在冬天？这花不是寒冬之花？”

菊斗罗沉默了一下，“小娃娃人不大，胆子却挺大。不怕我杀了你吗？”

“冕下尽可以试试。”

“嘿，看来我还是低估你们了……教皇冕下想见见你们。”

“不见。”

“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？”菊斗罗的声音有些愠怒了，但还在克制。

“还不是时候，菊斗罗冕下。转告教皇冕下，该见的时候，我们自然会光明正大地求见。”

菊斗罗默然，默默地转身离开。

见菊斗罗离开，雪怜冰也开始大快朵颐。

……

教皇殿。

“光明正大地求见么……”比比东杵着教皇权杖，“她有多大？”

菊斗罗想了想，道：“依属下之见，大约……八岁左右。”

“八岁……”比比东沉默了，她突然想起了一个小小的身影。

眼前仿佛又出现了那道孤独的身影，眼里全是坚毅与不解。

“那我就恭候他们的到来了。既然被发现了，那你也不用再去监视他们了。”

“是，教皇冕下。”

菊斗罗缓缓退出教皇殿，留下比比东一个人坐在高高的教皇座上，神色晦暗。一道阳光斜斜地照了进来，给有些晦暗的宝座添了些光彩。
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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